老家的畫已然入了秋,深秋的敘,初冬的寒,恰好揉在一起,隻身一人,異鄉客旅,卻仍在夏季的末端掙扎,我開始心疼我的秋袍,冬衣,為何還靜靜養陰丸地躺在行李箱裏。

穿著短袖,短褲,涼鞋,還像個驕陽下奔騰的孩子,在未央的十一月裏,恣意的過著我看似沉墜的生活,言:澳門中樂團要來與我們合作了,想著勢必是個絕好的機會,見見世面,開拓眼界,也借此機會在高手們的世界裏提升自己,我想我是欣喜的,在酬忙的日子裏,心思應該是平靜的,淡然的,然而......

奮鬥的日子裏,什麼都是一紙空白,卻還是動了心思,不禁自責、慚愧、擔憂、悵然......想著曾誓言旦旦的說著不斷的增值自己,好過在那麼一個擱淺的日落黃昏,亦或者是薄涼如水的羊腸小徑,可以遇上那麼一個人,然後可以安然的,自信的默默訴說,我,是那個不斷進步、不斷成長的我,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如此的卑微至塵埃,開出殘花來。

有時候,一個人的努力,是為了可以養陰丸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,也或是遇上更為優秀的你,可以如此不卑不亢,然而,我所有的努力,在我遇上你的那一刻,成為雲煙散去,看似那麼的遙不可及,那麼多積累下來的千言萬語,也

懷著歲月的底色,自帶著那點相思,拾起那散落滿地的旖旎而心痛不已,我苦苦尋著流年裏那麼一點姿色,也不過顯得如此之黯然,言:有些感情止於唇齒,而掩於歲月,殊不知風擁過的流年,經不起半盞青燭,花前佳人賦,也醉不得飛鴻幽谷,落影畫悽楚,千杯飲得詩無數。

多少紅塵過客,也曾逃脫出阡陌,疏影過腳步,如夢初醒般的睜開雙眼,才忽然懂得,何為過盡千帆的孽,一指流沙,寒鴉泣梧桐,染得半載楓紅。

寫著關於你的隻言片語,寫出所有的遙望和深情,可依然在這百轉經綸中,迷失了,曾深深的明白,這淺淺的緣,究竟訴說出何為故?在下一個狂奔的路口,依然等待年華靜好如初。

只是就這樣恰巧的遇上了,沒有名字,沒有相片,沒有關於你的任何點滴,卻依然勾勒出我所有的好奇與賞析,我依稀記得曾有白鳳丸功效那麼一天,我翻過你所有的能夠得知的一切,然後在追逐的人群裏,收住了我無法進退的腳步,我只能待在原地,看你在我的視線裏徘徊,看你的美好,和那些得天獨厚的嚮往。

總有人站在高處,也總有人會在遠處遙望,總有人仰起頭看天空盡有的風景,也總有人會悄然低眉拈花成笑,我就這樣顫顫巍巍的打聽那些關於你,也這樣在這陌生的夾縫中找回自己,也許我和你就像永不相遇的平行線,只是當你越走越遠,卻還留有我丟不掉的目光。市的靈魂也在湖裏,而一汪湖水就在心裏。